放棄變成一件那麼歡樂的事。只有到搭上計程車,互道晚安的時候,所有的和善才會脫落。夜切開了夜,頭痛讓我想切開自己,計程車是一個使我快速脫離此刻的工具,但它其實也沒真那麼快速。在那一小段路途裡,仍然得保持警醒,記住車號,和司機談話並應付我最痛恨的問句:「你想怎麼走。」
(中國時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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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愉快的回憶。但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變成一個習於搭計程車回家的人呢?做雜誌工作以後,這幾乎成為一個不得已的習慣;校稿看樣,十二點左右的捷運眼看趕不上,心裡一鬆,也就算了。忽然所有人都變得有餘裕起來,會笑會動也會說話了,甚至還喊著誰來放首歌大家一起聽。催稿時露出的尖牙利爪也收起來,反正還有一個漫漫長夜跟你耗。有時間的人最大。我站起來,手越過書堆,打開一包零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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